工业设计意味着什么?对未来有什么影响?
在汽车历史上有一款很神奇的车,它性能平平,做工粗糙,售价还很贵;它声名狼藉,恶评如潮,卖的也不好;它早早停产,却名留青史,成为一个象征未来的艺术符号。
它,就是德罗宁DMC-12。
1975年,前通用汽车高管约翰德罗宁成立了DMC公司,号称要制造一款属于未来的汽车,当他将汽车的样车展示给大众时,所有人都心悦诚服,承认这确确实实是一款属于未来的车。
但造车的难度超过了德罗宁的想像力,从造出样车到量产,德罗宁用了六年时间。
六年中,他收下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预订订单,却不能交付现车,车的成本也节节攀升,达到了2.5W美元。
到1981年上市后,备受期待的DMC-12却令人大跌眼镜,加速慢,动力弱,不喷车漆的极致外观设计却导致车身在面对刮擦的时候没有任何掩盖方法,不到两年,德罗宁就破产倒闭。
但神奇的是,倒闭停产后,DMC-12却成了一个文化界的符号,在科幻作品中频繁出现,代表那些疯狂但浪漫的瑰丽想象。
会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再糟糕的做工也无法掩盖DMC-12在造型设计上的惊艳。
在80年代,没有任何一款车型能比DMC-12更好的诠释什么是“未来”。
DMC-12倒下,因为他们在汽车系统的设计上过于失败,但这一半的失败反而更加衬托出另一半设计的浪漫。
工业设计是什么?对大部分人来说,提到工业设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美术设计,是外观,是造型,是色彩,是曲线,但设计的内涵不仅仅是对外观的追求,而是对问题的探索与解决,是一个完整系统的创造。
工业设计是一种表达,更是一种美学态度,是一种面对未来的方法。
决定品牌生死的是生产,但决定品牌艺术价值的,是工业设计。
其实人本能就会对实用性工具进行以意义升级,比如房子,最初只是生存所需,却演变出了大量的建筑风格;服装本是为了御寒,却成了时尚的第一载体;车本是代步工具,却被赋予了身份地位的象征。
一张办公桌有足够承重的材料,有结构上的稳定,也有符合人坐姿习惯的高度,有适合放脚的空位。
一个随处可见的矿泉水瓶,有着工业塑型的螺纹瓶盖,直径又刚好可以让人握在手心。
一把普通的美工刀,有着分段卡死的设计,还考虑到了刀尖断掉的可能,提供了掰断刀片便利。
一个牙刷的形状、大小,一个自封口塑料袋的封条,一个台灯的尺寸……
其实,最好的工业设计,已经融入了我们的日常。
很多人觉得工业设计思维就是工业设计师凭空开脑洞,其实工业设计是一个体系化的问题,产品的一切都是设计。
一个产品从立项开始,就要锁定自己的目标,他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面向什么样的人群;
之后又要去论证可行性,要知道它要怎样被制造出来,供应链能不能支撑;还要想到产品上到市场流通环节后,能不能具有足够的吸引力吸引用户购买;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使用环节,用户在使用过程中是否能够得到满足;即使到最后,客户不用了,废旧的产品能否有效地回收,长寿命的零件能否二次利用,二手市场上能够流通多久,直接丢弃环保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工业设计,都需要在最初的最初就考虑清楚,而大众往往只看到使用环节,对其他部分视而不见。
这些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东西,个个都是经久不衰的设计,是一个时代最潮流的经典。
真正的好工业设计,可以驱动我们的时代。
但是,驱动时代的工业设计却未必赚钱。
他们可能就像德罗宁一样,为我们揭开了世界的一角,却因为来得太早而被时代忘却,血本无归,成为被嘲笑的反面典型。
但一定要有人做。
一定要有人去探索属于未来的工业设计到底是什么样,一定要有人去寻找人们最想要的需求是什么。
他们是理想主义的花,是狂妄的探索者,是站在现在偷窃未来的盖世神偷。
他们未必成功,他们甚至未必会留下什么。
但正因为他们愿意描绘出未来的形状,我们才能大步流星的闯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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